“日日都是这些表演,在这宫里都看厌了,太后您说是与不是?”还不等杂耍团上来,沈昭仪就一脸厌厌的问太后。
看了看门外不敢进来的杂耍团手里那些常年看到的东西,太后也有些厌。“倒也是,这宫里来来去去就这么些玩意,着实让人生厌。”
一听这话,柳贤妃立即站起身来,对太后福身道歉:“是嫔妾的错,未能想出些新鲜玩意,扫了太后的兴了。”
“贤妃无需自责自责,这宫里翻来覆去也就这么些东西,要新鲜也是难。”太后摆了摆手,对此早已经习惯了。
“这宫内没有新鲜的东西,宫外总归是有的。”袁淑仪突然开口来。
这话一出,苏子衿放在膝手不自觉握紧了一分,心底也暗叫不好。
这柳贤妃和那沈昭仪铺垫了这般久,最后就是为了这袁淑仪将矛头引向她,一时不觉如今已然落入套中了。
还不等苏子衿细想该如何脱身,袁淑仪就眸子一转直直的看向她道:“听闻荷穗宴上荷悦县主芊芊玉指一碰那花骨朵儿就能让花儿盛开,我等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事,不知县主可愿让我等开开眼界呀?”
袁淑仪这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到了苏子衿身上。
那日荷穗宴的事可以说的宫内人人都知晓,苏子衿让花儿开花的本事更是那段时间让人津津乐道,如今再度提起自然不少人都来了兴趣。
就连太后都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可见此事太后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者太后在等她的反应,不管是哪个,苏子衿目前这个坑是躲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