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该是顾家大小姐应该有的模样，他们对此毫无异议。

这世界，还真是残酷啊。

余玉成没有力气抬头睁眼，但听得见他们的对话，也听得见突然的惨叫呻吟。

他怜悯这些保安，如果换位处之，他也是这样的决定，但这不代表他会因此觉得顾冰残暴。如果没有顾冰莉莉娅，那么现在就是他在他们的位置上惨叫。

既然做了，便要承担后果。

两人已要走下楼，余玉成察觉到留在他身上那双特殊目光。

他忽然有了力气，附在顾冰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大男孩灼热的气息让顾冰的耳朵变得通红，微微抖动，煞是可爱。

余玉成轻轻从顾冰的怀抱中挣开，一步一步往那边的两位女孩走去。

大男孩一点点靠近自己，风婉清也不明白自己现在究竟是何种心情占据主导。

害怕这大男孩是过来让她为之前做的小动作付出代价，喜悦他还是记得自己没有草草一走了之，还有……

头顶突然传来宽大手掌轻按揉弄的压迫感。

“怎么又哭了？大哥哥不是拿回清儿送给大哥哥的生日礼物了吗？”余玉成轻笑着抚弄女孩的发丝，一咧开嘴便再掩不住口中的血丝。

泪，不知不觉间她又流泪了。

这泪，与之前又有什么不同吗？

余玉成用手背干净的一侧替她擦去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