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沈妄沉声问。
“什什什……什么人?”老鸨颤颤巍巍说。
旁边的玄鹤接着说:“一个年轻人,长得很好看,短发,衣服可能比较奇异。”
老鸨瞪大了眼,看向旁边的女子,愣了半晌,才说:“是……在三楼,刚刚蓝烟姑娘带进来的,难道是……陛下的人吗?”
还真的在这……沈妄握紧了拳头。
可是转念一想,以迟应的习惯和性格,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沈妄上前一步,威胁说:“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朕,是他自己来的这里,还是被人强行带进来的。”
“回……回陛下,是他自己……”
“说实话!”
一声剑鸣后,老鸨的脖子边架了一把剑,玄鹤真不愧是沈妄认识数年的搭档,直接打破了本就心虚的老鸨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旁边的女子终于忍不住害怕,颤颤地说:“陛下,是蓝烟姑娘把他骗进来的,就在三楼,我们只是围观的,这件事和我们毫无关系啊!”
沈妄倒吸了一口凉气,怒呵:“放肆!”
“陛下饶命啊。”
于是集体下跪又变成了集体磕头,迟应身为当事人,在楼上看戏看的津津有味,如果不是身体的异样越来越明显,他甚至还能继续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