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应叼着一颗棒棒糖:“是啊,没让你看到热闹,真可惜。”

“……”杜巷噎了噎,转而又看到了迟应身后的沈妄,“哎?这你同桌?那个他们说的新来的帅比?”

“嗯。”

杜巷摩拳擦掌:“既然是新来的,是不是得给点……”

“他能把你头拧下来。”

“……”

“哎,不至于。”沈妄脱下湿漉漉的校服外套,“这么残忍的事我还是很少做的。”

迟应掏出纸巾,拍到沈妄那张帅脸上:“擦擦,别感冒了。”

“没事,我很少生病。”

迟应冷着眼,用纸巾擦干了沈妄脸上和脖子上的雨水,动作极其粗鲁,仿佛是在用抹布擦桌子。

结果就是留了一脖子纸屑。

迟应也没多想,直接上手把纸屑拍掉,却突然发现沈妄绷着脸,脖子那有些泛红。

“不是吧。”迟应震惊,“纸屑给您老人家的脖子搓破了?”

“……”沈妄咳了咳,突然问了个毫不相干的话,“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迟应险些被棒棒糖噎到:“什么?”

“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