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好了。
开塑料袋那一刻,沈妄闻到味,表情瞬间极其复杂:“你点了什么东西?”
“……美食。”迟应强撑着没直接睡过去,僵硬一笑,“给陛下独享吧,我去泡面。”
迟应才刚下床,就被沈妄伸手拦住。沈妄站直后,个头居然比他还高一点,约摸得有一米八五往上。
“这个东西我知道,叫……榴莲对吧?”沈妄揪着外卖小票,“听说很多人都爱吃,朕不忍吃独食,思索一番,还是决定同爱卿分享。”
“陛下不必谦让,真要如此有闲情逸致的话,不如帮我把下周的作业也写了。”
“……”
当天晚上,味蕾痛苦的迟应拽着同样痛苦的沈妄,走入了最近的一家理发店。
沈妄穿的是迟应的衣服,纯白色的卫衣搭配牛仔裤,干净利落,只是一路戴着兜帽,显得有些生人勿近,进店后才低调取下。
理发师傅左青龙右白虎,提着一沓子剪刀,呆呆地看着沈妄散下来后及股的长发:“你这是……从小养到大?”
沈妄一路和迟应抗争了许久,动辄校规,从“分毫不可取”变成“那就剪一点”,一直到现在“起码得能束发”,跌宕坎坷,一步一血泪。
店里突然来了个长发飘飘的帅哥,不仅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店长都被惊动了,那架势活像是恨不得当场喊个收头发的来卖个几百块钱。
嘈杂异常,迟应头都大,和理发师傅交代了几句后,便火速开溜:“我去取眼镜,你先剪着。”
“哎!你不是明天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