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一时间,皇宫中。
“你们是怎么找到他的?”沈妄板着脸问,“真的是杨新说的那样,是他自己自投罗网的?”
玄鹤的面色不大好看:“回陛下,确实是他自己回来的。”
“回的哪?”
“皇宫。”
沈妄顿了顿,起身将外袍穿上,冷笑说:“朕倒是没料到,皇宫如今倒成了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了。”
刚刚收到了杨新的消息,说沈寂回来后又自己主动去了牢笼,一举一动诠释着何为神经病。由于前些日子不在,如今沈妄对沈寂也没什么底,想了想,干脆自己去探了场监。
这是宫里最顶级的地牢,只关罪大恶极无恶不赦之人,在这看守的狱卒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沈寂上次就是闷声不响从这越狱,因此杨新这回单独把他隔在了一个大牢里,正对着门,路上有无数狱卒看守,他得把所有人都毒倒才有机会溜走。
但沈寂似乎丝毫不懊恼这待遇,幽深黑暗的牢底,沈寂却一副来散步散累了就坐着歇息的悠闲模样,手中困着一只老鼠,察觉到来人,便漫不经心抬眸,轻笑说:“哥哥怎么想起来看我了?终于明白我对哥哥的好了?”
沈寂将眼神故作无辜,眼角却是上扬的,平添了一丝妩媚,他本就眉清目秀,相貌精致,白皙的脸上残存些血迹,更显得他整个人近乎有种病态的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