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沈妄居然沉默了。
“怎么?”
“本殿也是正月初六,十七岁。”
“我知道,或许这就是我俩现在这个情况的原因。”迟应轻吐了口气,突然正襟危坐起来,“不过陛下居然连这种事都告诉我,是等着给我送生日礼物?”
当迟应开始不那么犀利的怼人的时候,说明他心情还是不错的。
沈妄愣了愣,随后嗤笑:“凭什么是我送你?”
“不凭什么,就图个乐。”
“……”
长跑都是今天下午,也是运动会最后的几场,报的人着实不多,因此一轮就是决赛。九中在这个时间段非常不合理地集中了各种长跑项目,早已被人诟病许久。
一千五和三千之间只有十几分钟休息间隔,如果不是像沈妄一样头铁,估计没几个人敢同时报这俩,因此双冠军格外稀奇,导致沈妄上台领奖时,校长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你是……迟应?破了市长跑记录?”
这细皮嫩肉,跑完步脸也不红气也不喘,瞧着不像破纪录的,像来选秀的。
迟应的清冷校草形象给人烙的太深,实在无法让人把这两项联系在一起,他站在高台上,脖子上挂了俩牌,望着台下人群,突然联想到了登基的场面,忍不住一笑。
无论他是谁,他在哪,他都不可能甘心缩在人群里,能不能站在高台上,只在于他有没有这个想法。
沈妄晃了晃脖子上的挂牌,低声说:“你看,只要我想拿到的东西,没有我拿不到的。”
迟应还在奏折堆里半梦半醒,见他又开始嚣张,淡淡说:“是啊,过两天出月考成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