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发现?”纪筝几近颤抖着声音问明辞越。
明辞越帮他拭了拭后颈的冷汗,安慰道,“谁也不会发现,谁也不会知道。”
“谁也不会发现。”纪筝小声跟着他重复,“只有我们,偷偷的。”
可随即,他的目光越过明辞越的肩头,望到了石头后干净雪地上的一排马蹄印,以及马蹄印旁被人写下的,不大不小的字样,“十五”。
表情僵住了。
是顾丛云,顾丛云在警告他还有十五天的时间。
纪筝瞬间酒醒了,被冷风吹得脑内清醒异常。
明辞越好似察觉到他的异样一般,询问他:“圣上可有什么事情要跟臣说?”
“没,没什么。”纪筝咽了一口唾沫。
方才之事,每一件,每一句话,他都还记得,记得清清楚楚,明辞越如何吻过他,如何承诺给他忠心,不仅有君臣的忠心,更有最亲密之人的忠心。
但他还是退缩了,说不出口,他越发无法拒绝明辞越唤他圣上,越发无法开口告诉明辞越,自己懦弱胆怯,只想退休,并非江山所托之人。
毕竟明辞越的每一种忠诚,每一种吻,他都想独占。
再等半个月,再贪恋半个月。
纪筝靠在明辞越肩上,迟钝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是糖!!!(大约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