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容貌妖异到极具攻击性,眼神还是怜弱的,嘴角却已是似笑非笑地勾了起来。

哪怕此刻黎婴才是屈居下位者,甚至还有打开自己的邀请之意,但气场却是完完全全颠覆过来的。

这种人是生在大漠深处的狼崽子,怎么可能会甘为袍下臣,明辞越的话没错,他们身上的缰绳永远不能被取下来。

纪筝咽了咽唾沫,小声:“爱妃不用这么主动,朕又没叫客房服务……”

“圣上不是想要一个孩子?”黎婴打断他。

他自下的攻势失败,有些不满,便起身一步步压上来,解散了金钗,乌发如瀑而下,“圣上喜欢披发的,衣着飘摇亮丽的,身材娇软的,小意可人的……”

他的手沿着玄甲摸索,“圣上,臣妾哪点没做到?”

纪筝眼睁睁地看着黎婴摸索了片刻,笑容淡去,眉头低低地压了下来,眼神中隐隐满是不耐烦,用西漠语低声嘟囔咒骂了一句。

纪筝明白了,明辞越这玄甲他找不到章法根本脱不下来。

黎婴的语气忽地淡了下来,“纪朝鸣,自己脱。”

纪筝在床榻后退之际蓦地被腰间一物什硌住了,中衣之下,一个小圆瓶。

药?明辞越刚才说是给了他什么药?

酒杯就搁置在榻下,挨在他的手边。

纪筝猛然会了意,精神起来,翻身而上,将黎婴怼去了床栏边,学着他的模样轻笑:“结礼的喜酒璎贵妃还没尝过滋味呢。”

作者有话要说:

放心,下一章小皇帝支楞起来修理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