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有人进屋时见着明辞越与黎婴纠缠在一起,若这孩子是那明辞越的……”尾音拔高了起来。

纪筝连忙硬着头皮低头道:“是朕的。”

“真的吗,哀家不信。”

“有什么不信的,朕都长大了,皇祖母太小看朕的能力了!爱妃与朕日日恩爱,天天同床共枕,管那王爷什么事。”天子声音越说越小,脸憋得涨红,“他倒是关在府内偷了个清闲,朕这就要把他叫回来给朕巡逻守夜。”

太皇太后摇了摇头:“此事了了,可璎贵妃又说茶杯里是璟王给圣上下的毒。”

“朕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那药对朕一点用都没有。”

她一挥手便上来一太医,诺着声音解释道:“那日茶水中乃是一种奇毒,非我大燕境内所有。毒发之时多会出现全身无力盗汗发痒,犹如万蚁蚀骨,神经错乱,或失智狂笑或痛哭流涕,重者丧失……”

纪筝心好凉:“快说!”

太医跪地:“丧失生育子嗣的能力。”

纪筝悟了,怪不得那些人下了药后忙不迭地撤走,又想办法找了明辞越来,原是想用他丑态百出来给明辞越取乐解气,这么夸张的毒发症状,亏着他还躺平装尸体。而让他断子绝孙也有利于王爷谋权夺位。

纪筝不敢细想,只是默默攥紧了那颗夜明珠,“那当时没症状不就是没有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