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休:“您随意收人家女孩儿东西,就不怕人家惦记您呀?”
戚流起皮疙瘩都起来了,平时他看电视的时候听到北京腔只是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听连休说话总有种怪怪的感觉,特别是连休说“这位爷”的时候,总有一种自己是个老嫖客的感觉。
“我本来也不想要,可她们托人给,或者直接放在桌肚里,甚至堵在楼下,不收不让我上楼。”
“让您收您就使劲往兜里揣呀?您对象心里头不闷得慌?”
“啊?我没谈过恋爱啊?难道我又被造谣了?”
“您就别跟我在这儿逗牙签子了,就您这样儿的,绰绰有余。”
“我真没有,母胎solo,你别听那些女生说,要对同桌百分百的信任。”
连休恢复了正常的普通话:“这学校没有宿管阿姨来检查吗?”
“有啊,每天检查好几次呢,休息之后还玩手机被抓到了还要没收。不过我们跟阿姨关系好,她很少会来四楼,放心吧。”
连休点了点头:“睡觉吧。”
“啊?哦,好。”戚流走到右边往床上一躺,摊开被子往身上一盖,眼睛一闭,就没了动静。
连休试着叫了几声,戚流都没有回应。
......我怎么睡?
抱着牛油果娃娃,开始酝酿睡意。
直到起床铃声响起,连休都没睡着,响完了铃声戚流都没醒。
想起戚流的特权,连休默默穿鞋走了。
第一节下课,戚流才慢慢走来,却在楼梯口目睹了发生在走廊上的事情。
虞朝阳正好出来上厕所,无意间听到刘启明跟另一个男生小声地说了一句:“翘了这么多课还能考年级第一,也不知道是不是抄的。”一米九的虞朝阳瞬间抓着刘启明的领子瞬间将刘启明整个人提起来:“你抄个第一给我看看?技不如人还嘴贱,你就是欠打。”
刘启明连双脚都碰不到地,但是脸上挂出了微笑:“那也比你这头一百名开外的蛮牛考得好。”
“老虞,放他下来,别吓着不到一米七的年级第二了,咱们四班向来团结友爱。”何广博走到虞朝阳旁边。虞朝阳把他放下来,何广博低着头,一只手搭在刘启明的左肩,另一只手搭在跟刘启明同行的男生肩上,刘启明只穿了一件短袖,何广博的骨节隐隐发白,指甲陷了进去:“你们很强啊,在学校数二数三,何某佩服。”
“老何,老虞,下节课是老张好不容易抢来的体育课,别为了闲杂人等浪费时间。”秦观从后门走了出来。
“来了!”
“话说老连,你去叫一下流哥吧,我们叫不醒。”打了一把游戏之后变得熟络起来,无视了连休那个表情。
“我也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