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梦子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雪白,刺眼的白色让她一僵,回想起昨天的事后迅速抚上了自己的肚子,那里柔软一片,作为母亲,她本能的知道里面的小生命已经没有了。
泪水从眼角慢慢滑落,有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她的手背。梦子义扭头,看到的不是意料中的身影,而是一头金发,满脸自责和疲惫的杰尼。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的嗓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又因为失去孩子伤心过度有着尖锐的破音。杰尼看着她面无血色却警惕的样子,眼泪也流了下来……
“啊!!!”不久后,医院的走廊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凄惨又无助的喊声,惊的路过的护士和病人皆是一抖。
而此刻的肖赞正把玩着手里的酒壶,懒懒的靠坐在金刚寺外那家僧侣摆放的地摊边若有所思。
老和尚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一般,闭着眼盘腿打坐,肖赞轻笑,没想到自己竟然落魄到来这里寻找清净。
他拿起手边的酒喝了一口,靠在一旁的石头上也跟着闭上了眼。
“喝酒伤身,施主不是嗜酒之人……”
没想到老和尚会开口,肖赞没有睁眼,状似随口的反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嗜酒之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我就是个酒鬼呢?”
“阿弥陀佛,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他的声音洪亮,却稳若洪钟,肖赞抬眼,轻笑一声:“大师好境界,可惜,我是凡人,无法用心视物,凡尘俗世只能用浊眼而已。大师既能用心视物,那就帮我这个凡人看看,如今该如何活着才能让所有人都安好,没有人难过,没有人痛苦?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做,似乎总会伤到别人?”
“自恐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怕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没有两全的办法吗?”肖赞又呡了一口酒:“是啊,世界上哪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既爱他又不想伤害他,你说,如果我不在了,是不是他们都能少了我这一桩烦恼,大家都能活的开心一点?”
“那如果施主的爱人不在了,施主是否觉得少了桩烦恼,往后都会生活的开心幸福?”
肖赞一愣,随即哈哈笑了,摇摇头:“那我可能会比现在更痛苦吧。”
“疾苦在身,宜善摄心,不为外界所摇,施主与你爱人坚定同心才能克服外界困难,外间之事非自己不可撼动,既有困难,当同担同心,有时候自认为为别人好的事,却不一定是他所愿。”
“非他所愿吗?”肖赞抿唇,低头不语。
老和尚见他半天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红绳套在了他的手腕上。
“咦?没有御守吗?”肖赞看着手腕上的红绳笑了声:“记得上次还带了生肖御守的,你最近生意不好?连竹牌都没有了?”
老和尚做了个揖:“阿弥陀佛,御守不过买个平安,如若心若磐石,有或者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
肖赞一愣,目光在红绳上犹豫片刻,再抬眼时不再是犹豫和不确定,相反眼里的坚定让颓废了将近一个月的他气质陡然一变。
他放下酒瓶,对僧人认认真真的做了个揖,道:“多谢大师指点,我明白了。”话落,他转身准备离开。
“施主?”
肖赞的脚步一顿,转过身恭敬的问道:“大师何事?”
没想到老和尚摊出手掌,闭着眼一本正经的说了句:“一万烟,顺便把酒瓶丢到山下的垃圾桶里。”
肖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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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子义的误会是解开了,接下来的就是追夫火葬场。
双休日不更,我要休息两天,大家平和一点。约我去爬山的,给我唱小白船的,可以歇歇了。磨刀的可以放下来,寄刀片的我也已经收到了大家平和一点哈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