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瑞王爷丢了?哦,对了,还有不着调的瑞王爷,夏宜珊是真的没看出来瑞王爷和在座的各位有什么可比性,如果实在要说有的话,大概也只能说是当朝唯一不着调的王爷,刚好还能和其他几位做个排比句,不过也不一样,其他的王爷夏宜珊也没见过,说不准别的王爷也是这么不靠谱的。
别其他事绊住没能前来的祥亲王突然的觉得好像哪里不大对,一阵莫名的感觉从心底涌起,不过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只得继续做自己的事,而远在东北驻守的恒王爷一时闪神不小心摔下了马,躺床上养了好几天伤。
一竿子打沉了一船王爷的夏宜珊毫无所觉的专心致志的瞎想,她现在已经把英勇无比的恒亲王想象成了戴着粉花花的小娘炮。
“那宜珊就来画一幅可好?”
“啊?”
夏宜珊愣愣的看着说话的朝云长公主,她刚才一直走神儿,听见喊自己的名字才回过神来。
朝云长公主轻笑道:“皇弟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画作十分了得,可否作一副画让我们一饱眼福?”
夏宜珊心里不住的暗骂柯以尘,让自己展现琴棋书画不是挖坑让自己跳嘛,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不过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也不好推辞,她突然想起昨天自己想要报复他的念头,眼睛一转便有了主意,她笑着回答:“自然可以,不知皇姐这里可有笔墨纸砚。”
“我乃读书之人,家里怎会少了笔墨纸砚,且稍候片刻,我这就去取来。”迟怀随即起身出去。
夏宜珊本以为像迟怀这样与众不同的书生家里不一定会有普通书生家里有的东西,没想到他还真有,预测失败。
柯以尘没想到夏宜珊要的是笔墨纸砚而不是碳条,他低声对夏宜珊说:“你昨日所用材料都带来了,就存放在马车里,不用不好意思。”
“我没不好意思啊。”夏宜珊幽幽的说:“你刚才不是想试探我的来历吗?我把我的家乡画出来给你看看,要是能认出来就算你赢了,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柯以尘一挑眉:“好。”
迟怀很快便把笔墨纸砚取来,在桌子上铺好,饶是夏宜珊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研究也能看的出品质并不差,随后用一种败家子的眼神儿看了看他,难怪堂堂一国公主要陪他住这么小的院子。
迟怀被看的心里有些奇怪:“是有哪里不对吗?”
“没有,很好。”夏宜珊提起笔在纸上随意勾了几笔,又按照勾勒的弧度花了一条细线,随后把笔一丢:“好了。”
本已经想好词汇夸赞的几人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齐齐的看向柯以尘:这就是你说的画技超然?
柯以尘知道夏宜珊不会按常理出牌,但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离谱,他围着画卷打量了许久才问夏宜珊:“你这画的是什么?”
夏宜珊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这都看不出来吗?”
柯以尘又仔细观察了许久才摇摇头说:“实在眼拙。”
夏宜珊得意洋洋的说:“这是我家乡的一种画法,叫抽象画,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