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以尘没想到饿了一天把人饿出毛病来了,连忙把夏宜珊扶起来说:“哭什么,这不是有东西吃了嘛,快吃。”
夏宜珊绷着脸说:“骗人,刚才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全是生的,你们当皇上的都是骗子。”
柯以尘哭笑不得的在心里给列祖列宗告了个罪,没想到因为自己害的当过皇上的都挨了骂,他拿起一块酥饼递到夏宜珊的嘴边说:“刚才那是风俗习惯,新娘子都要吃的,吃吃看这个,糕点总不会是生的了吧。”
夏宜珊试探着咬了一小口,好吃,随后一口叼住柯以尘手里的酥饼用力吞了下去,结果显而易见,她成功的被噎住了。
柯以尘连忙帮她拍着后背顺气:“你说你这是着什么急,慢点吃又不会有人跟你抢。”
夏宜珊边吃边说:“谁知道你会不会跟我抢。”
柯以尘得意洋洋的说:“我可不会,我刚才在外面可是吃过东西了。”
夏宜珊忙着吃没空搭理他,只送了一堆白眼过去,继续低头吃自己的,捎带着喝光了桌上的酒。
柯以尘饶有兴致的看着夏宜珊狼吞虎咽,看着她吃的香甜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饿了,于是跃跃欲试的伸手想拿一块糕点,夏宜珊啪的一下打掉柯以尘的手:“都是我的不许抢。”
柯以尘危险的看着夏宜珊:“你竟然敢打朕!”
夏宜珊晕晕乎乎的说:“什么真、真的假的。”
柯以尘看着夏宜珊酡红的脸蛋儿意识到这小妮子怕是醉了,他拿起桌上的酒壶摇了摇,果真空了,不过这圆房时喝的酒不应该这么容易醉人才是,难道说她的酒量差到如此地步?
突然缠上来的手臂打断了柯以尘的思路,他看着在自己身上扭来扭曲的身子若有所思,难道她这是在耍酒疯吗?半晌后又觉得自己以前的猜忌都是个笑话,如果她真的怀有别样的心思,怎么会对自己毫无防备。
夏宜珊可不管柯以尘在想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上热,很热,拼命地汲取身边的凉爽,柯以尘到底是个成年的男人,而且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被一个自己并不讨厌的漂亮女人在怀里各种
扭动,没有反应才是奇怪的事。
柯以尘常年靠内力压制住的欲.望居然有了复苏的苗头,他迟疑的看着怀里的人,这个女人是自己的皇后,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不是当初父皇为了拔除自己带兵阻碍强塞进来的女人。
正在柯以尘在思想斗争的时候夏宜珊带着哭腔呢喃:“柯以尘,求你杀了我好不好,我想回家。”
柯以尘猛然惊醒,旖旎的气氛一扫而空,他发现自己居然忘记了两个人最开始只是交易而已,他暗自运功压下身体的兴奋,但是夏宜珊似乎体会不到柯以尘的心思,愈发的黏人,不时的发出暧昧不明的声音。
柯以尘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一般人即使喝醉了也不至于放肆至此,他把夏宜珊放进被子里裹好,又放下了床幔,随后招进了暗卫:“今天有没有人来过这里。”
暗卫回话:“回主子,属下一直守在外面,您离开后除了林嬷嬷以外就只有莲蕊与荷芯来过,再无他人。”
帐子里的夏宜珊发出了嘤咛声,仿佛很不舒服,柯以尘的目光一冷看向暗卫,暗卫大概是明白了什么,硬着头皮说道:“主子怕是忘记了,林嬷嬷特意交代过,这圆房用的酒是宫中秘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