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会——”这件事棘手,主要在于秘密之外还有秘密,欺君也是重罪。
“程将军,向东盯着此事无非是想分得一杯羹,那么大的神冰被向东得了,你觉得倪浴会放过他吗?放心,此件事不必由你回禀也能解决问题。”齐格不善阴谋诡计,不等于愚忠愚善。本来留着向东陪倪浴玩,倒也不伤大雅。俗话说作的急死的快,向东就是条疯狗见谁咬谁,咬得大太监阮风张罗买凶杀人。阮风这种八面玲珑的人,最善玩制衡,忍无可忍才会痛下杀心。“您只需要顺水推舟,阮风急不可耐地想成为向东的刽子手。”
“阮公公也插手了?”程毅没想到齐格会与阮风联手,他们曾经互相看不上,可见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你得问,为什么向东要得罪阮风,公公们最记仇。”齐格篾笑着。
“这就着手去办,谢齐大人指路。”听了齐格的话,程毅茅塞顿开,赶紧去找年封。
“程将军,这大晚上,你怎么来了,是为了镇疫之事?”年封重疾缠身,但为了国家,他随时准备着。
“封将军,速请公子年鹤前来,……”
年封一头雾水,但看程毅面色凝重,不敢怠慢。
明早启程去禹城,年鹤早早歇下,听说程毅将军来府,披了件外衣就跑出来了,“程将军,是镇疫提前了吗?”
程毅讲清楚来龙去脉,又简单介绍了利害关系,并嘱咐,“切记,如实相告,你不必受刑。”
“请先受我一拜!”听完程毅的来意,年鹤跪拜。
“你们这些将门之后,活得顺风顺水一根筋,被人耍得团团转,以后与向东相关的一切事物要三思而后行。”能救下年鹤就好,程毅还得安排镇疫,告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