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丹就是哭,也不说为什么。等她哭累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趁着这段时间,宝丹爸爸把工作处理好,去食堂打了中午饭。
吃过饭,宝丹一声不吭,只是低头。
马仞山递给女儿一条湿毛巾,“小宝儿,擦擦脸,脸脏的像个大花猫。”
马宝丹认真地擦着,依旧不说话。
“说说吧,什么事这么委屈?”
马宝丹简要地说了事情的经过,省略了不干胶贿赂同桌的事儿和班主任的不依不饶,不想让父亲担心。
马仞山严肃地问,“宝丹,你确实没作弊,是不是?”
马宝丹不耐烦地说,“爸,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
“既然校长帮你澄清了作弊嫌疑,班主任还说看到你打小抄,这不合常理。”
“是两次测验,校长澄清了数学测验,班主任告到教导处地是语文听写测验。”
“两次你都没抄?”
“没有!”
“算了,我直接电话你们校长吧。”
“喂?徐校长好,我是马宝丹的父亲马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