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晴摸摸弟弟的额头,说道:“对啊,你说奇不奇怪,你的伤口如何,还疼吗?”
傅若尘低头一下,心口处留下一寸长的一道伤口,伤口颇深但未伤及心脉。
傅若晴苦恼地说道:“我问大夫了,伤口太深,愈合后也会留疤。”
傅若尘自嘲地笑笑,说道:“姐,我个大男人,留个疤无所谓的,我想一个人睡一会儿。”
傅若晴站起来,仔细掖好了被角,说道:“好,你好好休息,姐姐不打扰你了。”
傅若尘一个人望着惨白的床帏发呆,最后眼角忍不住湿润了,他狠狠地骂道:“笨蛋,白痴。”
说罢,他将被单盖在头上,翻了个身,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肩膀不断地耸动着。
白小诺一个人扶在案头上写信,刚写完一半,咬着笔头开始思索,低头一看,信纸上留下一个墨点,破坏了整张纸的美感,只好将信纸团了扔在身后。
地上已经有十一个纸团了,她很想给龙云澈回信,但始终难以落笔。
她有很多话要说,却不知道究竟要从何说起,提笔正在犯愁的时候,门外传来萧易的惊慌失措的声音。
“剑剑,剑来了。”
白小诺刚写完第一行字,正准备另起一行。
萧易推开房门,冲到书桌前喊道:“有把剑。”
白小诺眼皮都不抬一下,说道:“有什么稀奇,你没见过啊。”
萧易急的撞了一下书桌,白小诺的笔在信纸上拖出长长的一道,第十二封信又白写了。
白小诺气的放下毛笔,站起来问道:“你怎么回事,没看到我正在做更有意义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