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鹏,你给本王想法子救回阿娄,他是本王唯一的血脉,绝不能有事!此事若成,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本王......全都允你!”
万鹏俯首跪趴在地,连连应声。
约莫半个时辰后,他自燕王屋里走出,穿过宅院,出了王府大门,登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行往西大街,在一个胡同口停下,万鹏从马车上下来,让车夫驱车离开,不必等候,自进了胡同深处。
他推开一家私宅的暗门,侧身入内,门口有两个护卫守着,看道他来,默默退开了半步。
万鹏推门而入,小步上前,撩起袍子跪下行礼:“太子殿下——”
坐在对面之人,身着玄色常服,皮肤异常苍白,双眸沉静,正是当朝太子谢胥。
“无需多礼,坐吧。”
“谢殿下。”
谢胥给他倒了一杯茶:“我七叔如何了?”
“燕王心急如焚,一心想救出世子。”
谢胥把茶杯递给他:“这不奇怪。我更想知道,谢重娄怎么会得失心疯?”
“这......下臣也不知道缘由,”万鹏道,“殿下觉得,他会不会是装疯?”
谢胥摇头:“换做别人还有可能......谢重娄那等性子,绝无可能。”
万鹏垂眸时,望见谢胥手腕上戴的那一串佛珠,突然大惊失色:“殿下怎么竟戴着这个......”
谢胥笑了笑:“放心,上面的毒已经让人去了。”
万鹏松了口气。
谢胥幽幽道:“做戏就要做全套,谢重娄花那么多心思送我一个毒佛珠,我收下了却不戴,岂不让他起疑?”
“殿下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