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康王被霍震骁的爷爷当场就拿下了。”
在肃王军中,能插得上手,还能在肃王眼皮底下把人藏起来……
她忽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拔出随身带的匕首,匕首上两个小字看起来有年代了。
这人……怕不是,心中有些知道。
谢寒雨见到妹妹吃了一惊。
再见到后面清一色带着金刀,身材高大健美的白蛮女护卫,他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你你你……这是西疆行营!你怎么过来的!”
“骑马。”
她指了指身后日行千里的名驹,通体雪白的马儿骄傲地抬头。
谢寒雨默了一默。
他当然知道是骑马来的,还是有名的霜月驹。这马好像是那年北荒进贡,然后被朝廷赐给白蛮族长的……
看也知道是裴韵的手笔。
除了她,也没人能随便调动白蛮的母夜叉卫队——不是,是金刀卫。
“裴韵不放心我一个人过来,让几位姐姐护送我罢了。兄长莫要大惊小怪,还有你这些兄弟,这么看着金刀卫,在白蛮,是要被打的。”
谢寒雨赶紧闭上嘴,狠狠瞪着亲卫们让他们也赶紧低头。
不与二弟争口舌,不与小妹辩黑白,这是他一贯的美德。
“你要见王爷?王爷正在和几位将军看山形图。”
谢寒蝉摘下风雪兜帽,一圈白绒绒的毛皮边,衬得她面容格外鲜艳。
“他的营帐我也没想去。哥哥歇在何处?”
谢寒雨叹了口气。他妹妹说得这么光明正大,他连一句“男女有别”都说不出来。
不与小妹辩黑白不与小妹辩黑白……
“走吧,去我那里歇一歇。老张,请这这几位母……不,金刀卫的姐姐们去喝酒。”
为首的金刀卫阿南一竖手掌:“不用了,你们大秦的酒,没意思。”
然后,常年跟在自家将军身边担当迎客官重任、见多识广的老张,顺利噎住了。
阿南撇撇嘴,中原男人真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