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舍的放下哭疯了的薛洋,走到魏池身边。
那老婆子见白怜怯生生的离开薛洋,且二人也不回应她的辱骂,便兴高起来,以为自己的威力,震慑住了他们。
随即,又来一波比之前更厉害的辱骂:
“薛洋,老娘说的你是耳背是不是?立马给老娘住嘴!”
薛洋:“……”,停下哭声,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泼妇骂街的妇人。继续着,“啊!呜呜呜呜……!”
老婆子见一声威胁不成,便瞪着那快要爆突的眼珠子恨着薛洋,伸出肥短的食指,指向薛洋:
“老娘这就给你掏掏你那马耳朵。说了这么多年,听不进去啊?!”
原来这薛洋是惯犯,才会惹恼这妇人如此憎恨。白怜看着妇人火速操起竹扫帚,怒气冲冲走向薛洋。不免担心,看向魏池,“要不要……?”
魏池坚定:“不要!!!”
白怜有些气,不管怎么说,这薛洋也算半个能帮助他们的人,见死不救,有些冷血无情了。正要上去,魏池一把拉住衣领。
“别冲动!”
白怜怒视魏池:“见死不救,非君子!”
魏池安慰:“以他的能力,也轮不到我俩去救!”
白怜有些不悦,虽是不悦,但也觉魏池说的在理,他也有些本事,若不是心甘情愿,那老妇人也近不了他的身,更别提打他了。都是自己冲动了!
而墙角处,哭喊声变成叫痛声,鬼哭狼嚎,那厚实的杆子,抽打皮肉的声音,甚是响亮。
“啪!”
“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约摸着抽了半刻钟,这老妇人也算个狠人,抽得不带停的。
随后,老妇人将抽断成四节的杆子捡起,嘴里喃喃自语:
“哼!抽你都算便宜你了,废了我好不容易寻的杆子,捡了烧火煮饭,也不能浪费咯!哼!”
边说还不忘瞪着薛洋。薛洋如一个犯错的小孩般,不敢与之对视。眼神躲躲闪闪。
蜷缩在角落,此时已经狼狈不堪,那一袭蓝纱素锦,被毁的如抹桌布,肮脏破烂。衣服下能隐约看出淤青块块。
趁着老妇人捡完杆子,离去。白怜立马冲上去,检查缩成一团的薛洋。她以为他还手,不还手也会躲。哪知这个憨包硬生生迎着打。
检查一番,皮肉伤密密麻麻,幸在没伤到筋骨。关心问道:“薛公子…你……?”
薛洋吃着闷哼声音:“没事!”
白怜小心将他扶起靠坐在墙角。
而长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也各走各的,毫不理睬方才发生的一切。生怕染上什么不好似的。
唯独那个老妇人,从家里出来,看向白怜,扔给她一个药瓶,凶神恶煞:“给他涂上!”
白怜接过药瓶,正要给薛洋涂。却踌躇半天,不知如何下手。
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