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池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在地上趴着半天硬是没起来,白怜有些担忧,莫不是骨折呢?
魏池则表示还未到时机,爱莫能助。真是死气白怜了。
正当两人争论时,地上的战霆已经不见了。
一个人形趴坑,倒是模样生动。
“人哪去呢?”,白怜担忧询问。
魏池不紧不慢:“死不了,别担心。”
白怜懒得理他。四下查看。
忽然,一拐角处的万年青大树下,一黄衣女子,身影闪动。定睛一看,战霆不就好好的坐靠在树下。貌似一个瞎子。
两眼无神,呆滞。
黄衣女子,温柔糯糯询问:“公子,可是伤到要害呢?”
战霆摸了摸手脚,骨头健在,皮肉完好,“所幸无大碍。多谢姑娘关心。”
黄衣女子见他背上,手臂,膝盖处,衣服被刮破几道大口子,还滋滋往外渗血。便“刺啦”撕下自己下身的裙摆,一一给他包扎。“公子别乱动。伤口在渗血。”
战霆看不见,以为是出血严重。按照军中规矩,有大伤口,必包扎。
生存之道也好,贪生怕死也罢。对黄字女子道谢,“有劳姑娘。”
黄衣女子,手法娴熟。没几下便将战霆的几处伤口,包扎完美。“好了!”
眼下,战霆也不宜走动,歇息在树下,便问起黄衣女子:“姑娘,技法如此娴熟,可是军中谋过医事?”
黄衣女子:“并未去过。只是道听途学而已。”
战霆夸赞:“姑娘应是聪明伶俐,善于学习。”
黄衣女子:“公子谬赞了。”
战霆:“姑娘今日可是帮了我大忙,想问姑娘的芳名,日后好报答。”
黄衣女子愣愣的盯着战霆看,见他半天眼珠未曾转动,便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瞎子?
见战霆没反应,便回道:“月牙儿,公子叫我月牙儿便可。”
战霆回味,“月牙儿弯弯似笑腆。好名字。想必月牙儿姑娘。一定美丽动人,善解人意。”
黄衣女子腼腆一笑:“公子倒是会讨人欢心。公子姓甚名谁?”
战霆收了笑容:“战,单名一个霆字。”
月牙儿惊叹:“战霆公子好名字。只是,这名字过于阳刚,杀气较重。与公子翩翩模样有些不太相符。”
战霆:“呵呵……”
此时,天上。
魏池贱笑:“看吧,我说了死不了。还活的很好,调戏起人家小姑娘了。”
白怜摇摇头。哪有一点仙人模样,简直就一市井泼皮。
战霆与月牙儿有说有笑。几番交谈过后,才得知:原来,这山中虽无人出没,但有一间多年失修的庙宇,“庙宇”。
月牙儿:“我每隔三月便来一次殿庙,只为求姻缘。”
战霆好奇:“月牙儿姑娘年纪看起来,也正当婚嫁。可是没遇到合适的人吗?”
月牙儿:“遇到的都是些泼皮无赖,要不就是纨绔子弟。没一个真心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