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霆转移话题,“白怜姑娘,每日需要的刚开昙花滴露百钱,新荷晨露百钱,丁香晚露百钱,曼珠沙华冥露百钱……就这些了,魏兄看看,是否还需添加什么?”
魏池细细听着,“就这些,再找个嬷嬷,给她换套新衣。”
战霆:“魏兄,路途遥远,先歇息下来,我这就去吩咐下人。”
战霆说完,拱手告辞。
魏池一人坐在窗框上,两眼无神的盯着别院中的花花草草。
情不自禁,便又回想起,那日,涯壁中,白怜无助的躺在寒雨石上,绝望的模样。陷入深深自责,若是那日不顾及太多,便可马上抢走白怜,让她避免受伤……唉!一时失算……
“咳,咳,咳!”,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从床上传来,魏池翻身下窗,走到白怜床边。扶起她,端起茶碗,送到嘴边,“慢慢喝啊。”
温柔至极。
白怜苍白的唇珠,碗边抖动,急不可耐的喝着水。
茶碗见底。
魏池扶着白怜靠坐在床。自己伏在床边。等待白怜说话。
白怜平静片刻,开始环顾四周,见不是洞涯后,连忙看向自己的身体。穿着整齐。撩开水袖,无一疤痕。好奇看向魏池道:“告诉我!”
魏池也不掩饰:“我把你救了。”
白怜:“为何救我?”
魏池:“能为什么?白怜姑娘荷池一游,难道不知道?”
白怜回忆起,那日魏池的撩拨,眼底尽是深沉,“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魏池打断白怜:“无以为报,那就以身相许?”
白怜:“魏公子,多虑了。”
魏池:“多情自古空余恨,恨,恨……”
白怜:“……?”
魏池:“恨不能博美人芳心啊……”
白怜:“魏公子,还是不要打趣修道之人了。”
魏池:“是,是,是,白怜姑娘,教训的是。”
白怜心里好奇,那日,自己分明被月疾禁锢在寒玉石上,只知月疾要霸占她,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后面发生的事。想了半天,头发痛了。摇晃半天。
魏池见她努力回忆,便知,他抽离了她一小段记忆,此刻她的后遗症发作了。
一本正经道:“别想了,你没事,那家伙不举。”
白怜惊诧:“何为不举?”
魏池错愕,这,这,这,怎么解释……敷衍道:“就是作案工具是坏了。”……“可懂?”
白怜若有所悟:“懂了。”
魏池以为这个问题就此结束,谁知……白怜突发奇想:“怎么坏的?”
魏池惊叹,天地良心,他不就是编了个谎言,而已,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弄的!”
白怜:“怎么弄的?”
魏池:“……?”……“生切!”
白怜幻想那个“生切”的画面,突然身体一禁,收了话题。脸色也不自然许多。
魏池见她神色躲闪,挑逗她:“要不要改日,给你重演一遍?”
白怜厌恶:“魏公子自己享受便可。”
魏池忍不住:“哈哈……”
白怜转移这个尴尬的问题,“元澈蒙疆二国,现下如何?”
魏池:“安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