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吴、齐、樊、辛四国联军,于卯时七刻(6:30)在玉家军军营外的十里处驻扎,为图一举得胜,准备耐心等上一段时间,于辰时三刻(7:30)发动进攻。
今晨的天气十分诡谲,厚厚的云雾影响了前方的视野。
辛国新任将领, 遥望远方,心下忧虑,素来以稳妥为上的他,忍不住提议道:“我总觉得原计划有些不妥,这云层看着实在不祥,要不咱们还是再等等,等到午时一刻,再冲过去。”
“不祥?”吴国将领嗤笑一声:“我看你们辛国是被离国那帮悍妇吓破了胆!竟还不如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有胆量!”
“就是!”樊国将领翻了翻手中的《将训》,讥笑道:“不祥?你可知按照时辰八刻的吉凶推算,我们原说的辰时三刻是吉时,旺丁财,既旺人丁,又旺钱财,乃是大好的时辰,而你说的午时一刻,反而是凶时。哎,现下你如此说法,若是了解你的,许是觉得你以稳妥为上,若是不了解你的,还以为你是希望此战必败呢!”
“你!血口喷人!”辛国新任副将闻言颇为不忿,欲为将军出头,却被将军拦下。
齐国将领做了和事佬:“都少说一句吧。”
而后看向辛国将领:“我知老兄你定是顾虑现下天气,但辰时三刻进攻的命令既已下达,又怎好轻易反悔?”
辛国将领见状,便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之后,辰时三刻,四国五十万大军志得意满的发起进攻,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惊悚困境!
凝湿的云雾,本就沁的人骨头寒凉,在浑身凉阴阴的异感下,周围潮湿的水气放大了彼此粗重的呼吸,脚步踩踏在草枝上,发出咔咔的声响,在这个被雾气重重包围的空间里回荡。
“将军,怎么走了许久,还没望见玉家军的军营啊?”
樊国副将靠近了将军,心中惴惴不安,语气中都透着股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