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毙?
三人彻底慌了,下跪、磕头、认错、哀嚎、求饶,一键五连,周而复始的紧,今日一天,离宛已经见到这“告饶阵仗”数次了,实在厌烦不已。
尤其是这些人正
着说,反着说,说来说去,无怪乎就是那些个词,也没个新意。
既然没有勇气承担事情败露的后果,当初又为何要做?
犯“规”一时爽,事后火葬场,一首悠扬的凉凉必须送上。
离宛笑道:“那便有劳嬷嬷了。”
余姚颔首:“殿下不必如此客气,这都是老奴当做的。”
言罢,便转头冲着屋外高喊了句:“来人啊,把这三个刁奴,拖下去,乱棍伺候!”
几名英姿飒爽的配剑女侍,迈进屋来,二话不说,拖着三人的脚踝便走。
其中一人,便是午时以前在太尉府,借剑于离宛,劈开泠奚镣铐的“熟面孔”,冲离宛微微颔首致意后,转身欲走。
离宛垂眸,瞧着满身凌乱,脸蛋被打的脏兮兮的小可怜,道了声:“慢。”
余姚不解:“殿下还有何吩咐?”
“此事,不能就这般算了。”她握着小人儿骨瘦如柴的手:“欺了本宫的九妹妹这么些年,杖毙只一瞬,实在太过痛快,让他们将欺凌者一一咬出来,再施以虫术,本宫要这些人生不如死。”
言罢,捏了捏离痔枯瘦的脸蛋:“是否觉得本宫太过残忍?”
离痔只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她,连连摇了摇头,激动的想要抱上她的大腿,却因满身脏污的印子,配不上那般圣光高洁的菩萨,而心生愧意,踌躇的捏紧了衣角。
离宛如何不知她的想法,径自握上了她的小手,主动的搭在自己的身上。
离痔一瞬泪流,是满心满眼的仰慕,终于呜呜的跟个可爱的树袋熊似的,牢牢的抱紧离宛的大腿,死活都不愿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