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就有二,有些事做多了就习惯了,连自己都会忽略那道界限,不知不觉,可能已经迈向万劫不复,毕竟自古权臣都没好下场。”
尤子棠看了尤子卿须臾,点头认同道:“子卿说的对,宁王对子卿好,那是宁王的情意,但咱们绝不可因此失了分寸,越是这样,越该恪守本分谨言慎行才对。”
“嗯。”尤元刈也点头:“孟老将军是宁王的人,自然是以宁王马首是瞻,所以子墨只需看着一些就好,以防万一。”
“是这样。”尤子棠道:“从龙之功固然好,可很多时候也是把双刃剑,子卿是女子还好,可他是男子,咱们就更该避嫌。”
尤子卿听着父兄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是我让家里难做了。”
“这种事咱们家原本也没打算掺和。”尤元刈这话倒是实话。
如果不是尤子卿跟赵祯这层关系,即便他欣赏赵祯,也不会参与皇位之争。
毕竟纵观史载,掺和这种事,不管站对还是站错,都很难能有好下场的。
他们尤家也没那么大的野心,基业在这,只需稳扎稳打即可。
尤子墨也拍拍尤子卿的肩膀。
“二哥知道了。”尤子墨顿了顿又道:“你突然离开,孟老将军还因没能与你切磋成很是遗憾呢,说是等有机会你去军营,一定要与你好好切磋不可。”
“我这三脚猫功夫,哪好意思去军营献丑?”
尤子卿笑了笑:“我过来就是怕你们担心,没什么事,那我就……”
“这天色已晚,回都回来了,就在家里住下呗。”尤子墨挽留道。
尤子卿却笑着拒绝了:“不了,殿下不知我过来,回头该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