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整日酗酒,大家都很担心……”
“那你呢?”赵祯打断尤子卿:“你担心吗?”
尤子卿:“……”
“既然不在意,又何必过来?”赵祯一口咬在尤子卿肩膀:“还是说,你就是过来找操的?”
“呃!”
又来!
他这肩膀上的咬伤淤青才消了没几天!
“殿下,疼……”
闻言,赵祯突然松了口,却一把抱紧尤子卿。
“孤也疼……”好半晌,赵祯才气弱的发出声音:“很疼很疼,尤子卿,你为什么要留在孤身边,真的是因为,赎罪吗?”
尤子卿:“……”
“可是孤,不在乎那个位子。”赵祯喃喃道:“你就是帮孤得到了又如何?你欠孤的不是这个,你就一辈子都欠着孤,休想求心安!”
尤子卿:“……”
“不,你不欠孤……”赵祯忽然又慌乱道:“是孤自作自受,是孤作茧自缚……”
“殿下……”
“孤想放过你的,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赵祯忽然低低笑了一声:“当初,孤其实有好几次机会要你的命,他们都说,奸佞不除,必将大祸,是孤一意孤行不听劝,妇人之仁优柔寡断,最后他们都死了,孤也死了,欠债的哪是你,明明是孤!”
尤子卿抬手回抱住赵祯:“殿下,冷静点。”
“子卿,孤才是那个罪人。”赵祯抬起头,捏着尤子卿的脸端详:“咱俩都是罪人,你为赵戟坏事做尽残杀忠良,孤却因一己之私一次次放过你,重来一次,孤以为可以痛快除奸手刃仇人,可孤可以对所有人下手,却唯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