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也在余晚这里干起活儿来了,天天下了班就回家里头也挺没意思的,偶然间,她和那几女人走到一起打了一次牌,感觉还挺高兴的。
然后,一来二去的,就这么熟悉了。
她们都有共同的特性,就是喜欢在背后嚼人家的舌根子,说说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所以,能玩儿到一起。
靳雪到的时候,柳桂花和金彩娥两个人正聊着天。
见她来了,柳桂花就嘻嘻哈哈的打趣她:“瞧瞧人家镇上的人家架子多大?这到了点儿不来,还得让人去请。”
“什么呀?”靳雪笑眯眯地坐下来,“这不是天太冷了吗?我这就有点儿不太想动弹,原本真正热乎劲儿钻被窝睡觉的。嘎子娘来喊我了,硬生生的把我给拽过来了。”
“这才几点你就睡?”金彩娥笑道,“你可小心着点,别跟你男人在炕上再来整出一个来,人家可不让你们生下来。”
“哎呦喂,婶子!”靳雪拍着大腿笑道,“瞧瞧您想到哪儿去了啊?我们这都老夫老妻的了,一个月也就一两次,哪里能跟年轻人似的?天天折腾个没完的?”
“哈哈哈。瞧瞧她这嘴。扯起谎来溜着呢!”金彩娥是不信的,“你们俩口子这么年轻,能忍得住?”
“年轻啥啊?要说年轻还是你家云云年轻!这嫁了个有钱人,还怀了孩子,这以后的日子差不了。”
“别提那茬。”提起来金彩娥就冒火,“你家那大嫂子就是个疯子,生生的把喜事给搅乱了!给我女婿打成那样,这医生说了,这伤到了男人的命根子,只怕是以后都生不了了,而且还……哎,我家云云命苦啊!这年纪轻轻的搞不好守活寡了,你说咋办?”
“可别那么说。现在还没恢复好呢,以后肯定没问题的。”柳桂花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