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准的袁牧野试探道:“都是些普通的画罢了,若是想要画个人,那当然要画的比他们都大。”
“为什么不画一个上去呢,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李道然直白的说道。
从这番话开始,两人此时都已图穷匕见,李道然单刀直入主题,不再墨迹,而袁牧野也明白了,这个小兵是真的知道点什么,当真不可小觑,虽说他从来都没有小看过他,但是李道然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带给袁牧野不一样的惊吓。
袁牧野看了眼田野,说道:“田野,你先回去,看看他们准备好了没有,我们该走了。”
田野点点头,说道:“老师,我们能不走吗?”
之后欲言又止,甚至以求助的目光看向李道然,李道然不为所动,袁牧野挥了挥手,示意田野赶快走。
田野无奈,只得转身打开大门,走了。
之后袁牧野锤了锤腰,说了一声:“老了,老了,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啊。将来,就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啦。”
以这么一番贬低自己,抬高李道然的话语为开场白,袁牧野开始了对李道然的第一场教学。
李道然连忙称不敢,左顾右看,竟发现这个研究所连张凳子都没有,想要搬个凳子给袁牧野坐也没有找到。
“行了,我也还没有那么老,坐着工作容易注意力不集中,还容易得颈椎病,所以呀,我的工作场合从来都没有椅子的,真需要休息,坐在地上还不是一样。而且能坐能躺。休息就是休息,工作就是工作,得分清。”说罢,竟真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没有盘膝坐地,端正的坐着,而是与种地的老农一般,蹲下之后往后一坐,就这么坐下了。虽动作不雅,但自有一番洒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