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琰眉心一跳,他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薛诚莫非就是杀害恭王的人?他在船上遇到恭王的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口?,不?然就真的麻烦上身了。
柳辰不?甘道:“你们可真没劲,大家都在猜是何人做的?要么是太子要么是豫王?”
谢琰拨弄着腰上的香囊流苏,低眉沉声道:“恭王不?是很?受宠爱,去自己藩地就藩对于太子来说是乐于见到的,太子只怕是没有那个动机杀害恭王。”
柳晋点点头,眼珠一动,兴奋道:“你们说是不?是豫王啊?他借着继后千秋节不?去就藩,然后借着恭王在路途上被人杀害了这?个原因可以让皇上不?再让他去藩地。”
谢琰细细思来,摇头否定道:“只怕没那么简单,你我都能想到,若真是豫王做的难道皇上不?会知道豫王的打算?杀害兄长,就为?了不?去就藩,若是被查出来豫王也是被废为?庶人的下场,豫王有这?么傻吗?”
柳晋说:“算了算了,咱们研究这?个干嘛?还是继续说你的试卷吧?你这?道五经题破的还不?错,倒是收尾略带了仓促,用辞太过平淡了,不?太出彩。”柳辰见他二人忙着点评不?理自己了,摇摇头也打算回去背书了。
谢琰接过自己的试卷一看,的确是那样,寓意不?深,单单去堆砌辞藻去了,看来他得多加注意才是。
就这?样过了几日,随着院试的临近,愈来愈多的考生
到了省城,随时?可以看到酒馆茶楼里士子们的题诗还有各处办的文会。
连谢琰也接过几回,但都推辞没去,像这?些文会,多是以宣扬自己的名气为?主?。谢琰自认自己还有点名气,也不?打算去了,这?些日子还是抱佛脚重要。
柳辰和柳晋有次去了一个文会,就十分的不?悦,回来都是黑着脸。
谢琰放下自己的笔,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好奇问道:“你们怎么了?不?是说去了省城周边天灵山参加文会吗?怎么不?高兴啊?”
柳晋怒气冲冲道:“真是欺人太甚!”他一边踱步,一边发怒。
柳辰也是十分不?开心,沉着脸对谢琰说:“还好你今日没去,去了非得气死不?可。我们去天灵山参加文会,本来开开心心的,结果有位成州府的白令元,在场是大放厥词,说毓州府的都是无才之人,案首更是枉负盛名,他这?是在针对你呢。”
柳晋在一旁插嘴说:“这?也罢了,他竟敢贬低咱们鹿鼎书院,说里面的学?子都是欺世?盗名之徒,鼠目寸光之辈。扬言他们成州府的学?子这?次不?会让毓州府的夺得案首的。”
谢琰不?以为?然,好笑道:“他以为?他是谁?不?过一个哗众取宠之人,就想靠此来博得大家关注罢了,你们若是真的听?进了这?种话才是傻。”
柳辰急着又道:“他可不?是无名之辈,出自淮安白氏世?家,少有天才童子之名,县试和府试都是案首。和你一样的成绩,你和他就差一个院试就能获得‘连中小?三元’的成就,你说他对你是作和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