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琰为难的道:“世叔,这恐怕不行吧。,你应当知道世侄我的?酒量很浅,若是真的?喝了只怕要出大事,何况知府大人还在,你也不想看世侄我出丑吧?”
尤然倒是很想看谢琰出丑,不过若是知府知道了他强逼着谢琰喝酒只怕自己又让俞知府不悦了。他默默的?看着高台上的?俞知府,害怕的?咽了口口水,他可不想再被他训斥了。
尤然妥协道:“那你就罚三杯酒好了。”谢琰一听,十分好爽的满饮了三杯。
谢琰饮完酒正要走时,回头大声问了一句尤然:“尤世叔,你觉得府试里介甫先生做的?诗如何啊?”
尤然大笑,装腔作势道:“介甫先生的?诗词自然是极好的,府试上我看了
试卷就是大呼过瘾啊,十分的?婉约有情啊!”听他说完,谢琰得意的勾了嘴角,笑容满面回了自己的?座位。
他笑的?出来,别人可笑不出来,谢瑞坐在尤然对面脸色顿时变了。这府试根本就没有介甫先生做的?诗词啊!其余士子也听见了,在一旁一边瞅着尤然一边窃窃私语。
俞知府心里满满都是怀疑,心里一跳,目光一缩,问尤然:“尤然,你刚刚说什么?”
尤然愣愣的站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谢瑞猛给他使着眼色,他自然也明白了几分,大概是他说的哪里有错。
尤然便模模糊糊道:“回知府大人,学生没说什么啊,就是分享了府试一些心得而已。”俞知府冷笑了一声,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柳辰这时出来道:“知府大人,学生也曾听闻过尤然此人,平时最爱贪花好色,不学无术,只是不知道为何连连过了县试和府试,我们也是暗自奇怪呢。前几日他一个白身竟然将江左三大才子之一的?孙皓孙兄打折了腿,关在了县衙牢房里,试问他一个白身有什么资格将一介举人关在牢房里并打伤!”
尤然被揭了老底,勃然变色道:“你血口喷人。”
又惶恐不安对俞知府回道:“知府大人,此人胡言乱语,学生从未做过此事,还请知府大人明察啊!”
俞知府见场面混乱,将手上的?玉杯当做惊堂案拍了起来,酒顿时撒了出来。如今他也猜到了这个尤然只怕是作弊才?能考过府试的?,本朝对于科举作弊一向惩罚严格,他若是一人知道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因?为他治下出了这种事,他还是主考官,也是有责任的?,最好是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