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寤目光呆滞,愣愣地看着墙上的丹青。
他没见过这样的姜昭。
眉目冷淡至极,眸底如一潭死水。
姜昭从来都是笑着的。
哪怕是拒绝他时,她也是生动的,鲜活的。
他不曾见过这样冰冷的姜昭。
“这些画......”
“这些画都是我画的。”陶叙接过他的话,“祖上曾有人,得幸为圣女做过丹青,便由此流传下来了几幅圣女的丹青,我闲来无事,也照着临摹了几幅。”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认出来了姜昭,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知道姜昭是什么人。
那姜昭呢。
连寤忽然想起往日他们一行人在这间屋子请教陶叙有关闻星令和圣女的问题之时,姜昭也是坐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