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霄觉得这顿饭可以令他和陆勋言的感情升温,现在看来,似乎哪里出了问题。
他不可能直接问陆勋言,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让你不高兴了。这样太落於下风,让人看不起。不仅蔚霄自己不乐意,也不会是陆勋言喜欢的方式。
蔚霄能如何,只能挑些缓冲余地够多的话题聊,尽量不涉及二人雷
区。
尽管如此,氛围仍旧不太笼络。
蔚霄都有些委屈了,陆勋言是怎么了,他都这么努力营造聚餐气氛了,陆勋言反应这么冷淡。
男人,真的就是这么善变。前头还可以拿你当心肝宝贝儿,转头儿就能说分手就分手。更别说蔚霄现在还远够不上心肝宝贝儿的程度。
一餐饭吃了近一个小时,半数时候在沉默中过去,包厢的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不和谐。
离开饭庄去取车时,蔚霄还是有些不甘心,问陆勋言:“师兄,你觉得这家店味道怎么样?”
“还可以。”
“那下次还订这里吗。”
陆勋言停顿一瞬,没有回头去看蔚霄:“再说吧。”
蔚霄笑了笑:“还是师兄决定吧,京城哪儿好玩,哪儿好吃,你可比我清楚多了。”
陆勋言轻笑一声,没回话。
两人各开各车离开,陆勋言坐在驾驶座上,任由道路两旁繁华霓虹在眼瞳中掠过。这么久了,他还是头一次觉得和蔚霄吃饭有点累。他又想到什么,给家里司机打了个电话。
“先生,有什么吩咐?”
“你到xx路xx会所去等夫人,他和朋友一起聚会,没开车。”
“知道了。”
岳朗这群人一直闹到深夜,好些个喝得大了舌头,路都走不直了。沈希罗没有酒瘾,只在独处的时候才会小酌几杯,其他场合他基本不沾这种容易麻痹神经的东西。学生之间的劝酒氛围还没那么浓厚,推脱几次就算了,不熟的就更不好意思硬灌了。坚持原则的沈希罗成了男生群体中少数几个没喝醉的人。
岳朗这小子喝得也不少,但没醉,还能跟着沈希罗一起搬运“尸体”下楼。
“卧槽,以后还是少劝点酒了,最后累成狗的还是我们啊。”岳朗大声抱怨着。沈希罗斜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行酒令行得最激动。
一行人扛着的,背着的,抬着的,浩浩荡荡出了会所。好在醉酒人中只有两个是妹子,需要注意一下,其他糙汉是随便摆弄了,怎么省劲儿怎么来。
刚出会所大门,一个穿西装礼服,戴白手套的青年男人便朝他们走了过来,对着沈希罗小鞠一躬。
“夫人,我来接您。”
瞬间,十几双眼睛齐齐望向了沈希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