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你夫人……”不怪六王爷八卦,他也快一个月没见过自己王妃。
岑云熙直想捂了他的嘴。
昨晚好不容易把她全脱了,结果她月信来了,他只能忍着,将她衣服一件件穿回去,就在夜半泡冷中中度过的,嗯,被子不小心被她弄脏,他不愿别人触碰,只能自己洗了。
岑云熙:“夫人有恙,我这几日需告假。”
六王爷瞪眼睛:“几日?你走了本王怎么办,你忍心让我一个人面对那几个吃人不吐骨头的?”
“嗯。”他转身走,留下六王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六王爷什么都不怕,就怕岑云熙说嗯,也不知道他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见色忘义的家伙!
六王爷嘴上这么说,补品不要钱似的送去。
苏暖嗳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副身体第一次月信,她窝在床上动也不动,虚弱得不行。六王爷派人还送来一堆补品,她更觉得难为情了。
她在岑云熙住处住了几日,都是他亲自照顾。
而中书省处处不平静。
那日,等小丫鬟将大夫带到,萧悦音的孩子已经没了。这笔账自然算在苏暖嗳头上。
历史总有惊人的相似,龙婂心也曾这样怪罪她,尽管她什么都没做。那天马车事故,苏暖嗳只想说,这一切只是巧合。
但别人并不这样想。
李昭连着好几日抨击岑云熙。
苏暖嗳一有好转,岑云熙便回去找场子。
李昭观点很明确:“岑云熙本无官身,夫人不会管理下人,家风不正,何以理政务,理应换掉。”
这些传到中书省那群老家伙耳朵里,就是污点。
岑云熙:“那我要问问,这事当真不是你府上那小丫鬟自找的?当时可是多人见证了你家府上小丫鬟的好嘴,一个姨娘丫鬟破口大骂当家主母的大丫鬟,真是好气魄。我家夫人气的到现在还躺着,病的都不敢往家里挪。”
李昭告状不成,反倒被倒打一耙。
岑云熙又道:“夫人被气,我还没找李公子说项,李公子却跑到中书省这般政要地说后宅之事,度量实在不行啊。”
一个妾室丫鬟做孽而已,本来不该拿出来说。人家正夫人气到了大局为重一直忍耐到现在才啃声,你李昭为了一个妾室却在蹦哒。中书省的一群老家伙就不再提将岑云熙踢出中书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