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第二日偷偷告诉她:“夫人,昨日那套被褥,二爷用剪子戳了个稀烂,并命奴婢将它丢远远的。”
苏暖嗳瞪眼睛:“这么幼稚的事,你确定是他做的。”
“奴婢当时也觉得二爷被附体了。我寻思着,大概是他不喜这鸦青云纹,后来转念一想,那李公子平时不是最喜鸦青嘛,李公子还有个雅号叫鸦青公子。”
苏暖嗳一想,明白了大概。
明显他不是那种会说出来的人,苏暖嗳也懒得找他问话。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这天,她去早集发现磐竹居然偷偷跟着自己。
这次她忍无可忍,原地爆炸,冲回书房,拍着岑云熙的桌子:“我们得谈谈。”
岑云熙放下笔:“最近不太平,磐竹保护你。”
最近的确不太平,御前司的人抓走了几个位高权重的官员,闹得人心惶惶,人们极少出门走动。
她每日闲在家无聊,一早会去早集转悠。
她眯了眯眼:“保护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吧。岑云熙,你最近阴阳怪气是在闹哪样?”
她不叫夫君,二爷或叔叔,而是直接叫名字。
岑云熙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他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苏暖嗳敲敲桌子:“说话。”她被惹毛了脾气是很暴躁的。
岑云熙心道,要他说什么呢?说他想把她关起来吗?说他想弄死李昭吗?说他嫉妒得发疯吗?
苏暖嗳坐在他桌子上,环胸直视他:“因为李昭?”
岑云熙扭过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