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太爽不由得大吃一惊,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感慨着道:“原来如此。”
他站了起来,踱起了步来。
熟知郑太爽性格的张冷,只能是苦笑了一声,没有去打扰到老师。
陈易耐着性子等着,也不催促。
良久,郑太爽定了下来。
“所谓为阴地者,亦可五方相乘,五气凝结,方能负载江海山林屋宇。”
他神色凝重,淡淡地开口说着。
这其中包含了许多的道理,甚至陈易日后所要行走的道路,都在其中有着方向在里面了,只是没有详说罢了。
毕竟路要自己去走,别人最多只是给个建议罢了。
若是皆是按部就班,依着别人为自己设定好的路线前行,那就不是你的道了。
陈易也明白,再次地拜谢:“郑师果然是大儒也!”
郑太爽坦然地受礼,含笑地捋须。
“我就要离开了,临行之前,老朽有几句话要说与你听。若是觉得不喜欢,就当老朽是在胡言乱语罢了。”
他笑了笑,轻声地说着。
“郑师这是要走了吗?为何不在此多待几日?莫不是我招待不周?”
陈易大吃一惊,迟疑地问道。
“非也,乃是约了友人,不好爽约!”
郑太爽摇了摇头,平静地道。
“那我就不挽留郑师了,还请您教诲一下我吧!”
陈易一下子肃容,再次恭敬地行礼。
“乾称父,坤称母。予兹藐焉,乃混然中处。
故天地之塞,吾其体。天地之帅,吾其性。民吾同胞,物吾与也。大君者,吾父母宗子,其大臣,宗子之家相也。
尊高年,所以长其长。慈孤弱,所以幼其幼。圣其合德,贤其秀也。
凡天下疲癃残疾,茕独鳏寡,皆吾兄弟之颠连而无告者也!”
若是陈易之前的学问还没有入门,定然是对郑师的话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