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袁大乔说实话。

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从火盆里传来的木炭哔剥的轻响和袁大乔急促的呼吸声。

燕无双却神色自若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该说的都说了，她得给袁大乔一个思考的空间。

终于，袁大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抬起头来看着她：“你先下山！”

燕无双似乎猜到了她的决定，面色轻松地站起身来，朝她点点头：“娘娘，那你能告诉我王谭的下落了吗？”

袁大乔惊异地瞪着她，简直说不出话来。

“你还真敢提要求啊！”她冷笑了起来，“就不怕我杀了你？”

燕无双笑道：“娘娘不会杀我的！娘娘还需要我帮你圆一个慌呢！”

袁大乔气极：“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娘娘不是这样的人！”燕无双笑道，“若是你真是当年设计构陷云梦珊毒害周娉婷之人，你也不会让人救下绿桃了！”

“可是……”袁大乔惊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