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些眼熟。”唐竹知看着脚踝上的哑铃。
古铜色的哑铃带着斑驳脱落的痕迹,就像是贴身佩戴了许久一样。
她何时带过这种东西。
“等等,这是梦境?”唐竹知记得她见到过。
是的,在梦境里。
只是不同的是,当时的手脚就像是在水里泡的肿胀发白了一般,活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具尸体。
可是现在的她,手脚都能感受到正常的温度,包括林子里过于密集的湿度,导致周身黏糊糊的感觉传来。
唐竹知打量着自己的手,手指葱白如玉,骨节分明的十指指腹上,恰好有一道才愈合些许的口子出现。
那是她进入游戏之前被玻璃给划伤的。
“这是我的身体?”唐竹知疑惑的打量着自己。
却发现自己身上的服饰穿着也完全的不一样了,红色的裙子却带着白布一裹的,很奇怪。
像是喜服又像是丧服。
唐竹知沿着密林里曾走过的路线,往前面祠堂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