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唐亦看着瑜湫眼中还在闪烁的整片星光。

她不论怎么回答都不对。

所以只能选择唯一一个不回答的方式。

唐亦将身体前倾靠近她前方唯一的火源与光源，偏头吻落在瑜湫的唇上，这个吻很轻，她不确定自己碰到没有，所以又往前移动半边身躯，直到两唇相触有了实际的感觉。

“我知道答案了。”

瑜湫声音很低，她捧起唐亦的脸，将这个吻慢慢融入两人灵魂之中，烙印在两人心脏上。

时间很准时。

在十二点钟声敲响后，系统准时出现在唐亦肩头，一如既往的位置。

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为它的主人打开时空之门。

……

系统空间的形状是一个球形空间，内部到处机械，没有地方下脚。这其中大部分构造还是经由唐亦改造之后的模样，银质的金属外壳，而金属之中有个正在散发着白光的精神体。

这个精神体就是唐亦的灵魂，光芒很温和也很平静，代表着现在唐亦的情绪很稳定，没有出现异常的波动。

唐亦的灵魂飘在半空中，上上下下地漂浮着，似乎无所定处，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识系统空间了，但是跟上次一样，连个给她休息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