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非常好雇,但是想要弄到彭越的消息可真没有那么简单。
钱花了不少,却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得到。
这让熊心认识到,好像自己最后唯一一点儿希望就落在了神棍手上。
这让熊心很不爽。他一直觉得,他自个儿才是一个合格的神棍。
当然他忽悠人用的是王权,用的是君权神授。
一圈儿转悠回来,他也不折腾了,全身心都放在了神棍的身上。
这一天,呼呼北风刮的很挺冷,最起码吹的那些还没有化开的雪沫子打在脸上还是生疼生疼的。
马谡的事业做的非常好,即便是在这不算前线的前线,教坊司依然有分部。
晚上的时候,刚刚用什么六字真言骗的小姑娘在脸上狠狠亲了一下的神棍,站起身,晃晃悠悠的来到窗户边,傻愣愣的一把拉开了窗户,呼啸的北风吹的屋里边的人直打哆嗦。
身子骨差点儿的比如熊心直接打了两个喷嚏,流着鼻涕泡哆哆嗦嗦的说:先生,咱敢把窗户先关上吗?
神棍再次转身的时候,眼中已经恢复了清明,哪儿有一丝醉意,张开双臂,冲着熊心深深的鞠了一躬。
说:楚王,时机已经成熟了。
啥玩意儿熟了?有些懵的裴擒虎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嘴里边流着哈喇子,也不知道刚才梦见啥了。
熊心一听神棍的话,酒瞬间就醒了一半。等到将衣架上的衣服套在身上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清醒了过来。
老裴,备车,走着!
裴擒虎还一脸茫然的望着熊心。
在熊心面无表情的逼视下,酒精竟然一点一点直接蒸发,裴擒虎眼睛里边很快恢复了身材,单膝跪地应诺一声,起身离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教坊司下已经停了两架马车和数十匹马。
踏入涉县县城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是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已经有了数十人的队伍。不得不说,就在这个时候,单单熊心这个名字,就值个几万金。
当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裴擒虎来到熊心的马车前,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熊心语气四平八稳的说:那就杀了吧。
不一会儿的功夫,教坊司后院就多了几具尸体,仔细一看,正是刚才在屋里陪他们喝酒的几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