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些人派出去了,他用谁?
突然眼睛一亮,想起了一帮人。
这帮人虽然没有正式的归顺,但是名义上也算是秦国的部署了。从来没有用过,就放在那儿,是不是可惜了一些?
来人,把时迁叫来。
时迁完全不知道赢子婴为什么宣他,内心还是有些忐忑的。
这几天弹劾他的折子可不少,原因无非就是如何如何虐待吴胥任。
赢子婴一直也没有给个态度,到底怎么处置吴胥任。
所以时迁照着自己的意思,狠狠地收拾了吴胥任一顿。
这一收拾就是好几天。
现在吴胥任基本上已经没有个人样了,就在那儿吊了一口气。
该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儿才召他的吧?
当来到赢子婴的书房,时迁小心翼翼的弓着身子,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慢慢的向赢子婴挪去。
痛快点儿,谁点你的穴了!
时迁听到长出了口气,看来陛下不是来收拾他的。
只要不是这个原因,其他什么事都无所谓了。
叩见疾步上前,刚要下跪,只见赢子婴摆摆手,说:别废话了,梁山的你那帮子兄弟呢?
时迁一愣,问那帮家伙干啥?
痛快点儿,什么时候你心里边也有小九九了。
时迁赶紧跪倒在地,惶恐的说:陛下,微臣绝对没有任何私心,一心为陛下分忧,还请陛下明鉴。
看赢子婴脸越变越黑,时迁赶紧说:他们绝大部分还在梁山。不过有几个人现在正在武关。
赢子婴懒得去考虑这些人为什么会突然跑到武关,只知道在武关倒是方便,过了南阳郡就能够接应吕布。
于是说道:行,那就让他们去接应一下刘备松开的吕布。
时迁一寻思,是不是陛下还有什么深意?
但是这件事儿可和吴胥任的事儿不一样。
吴胥任说到底不过就是个书生罢了。
如果赢子婴下令,让他把吕布活剐了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