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左右瞅了瞅,这才冲他挥挥手,让他赶紧走。陈树明显感觉到五百主的目光向这边扫视了一眼,然后装作完全没有看见的样子,继续扫视其他地方。
……
“陛下,已经有人行动了,是太子亲卫营的一个五百主。”
嬴子婴的大帐里边,时迁汇报道。军营里边可不光有墨家的人,锦衣卫安插的人手自然也不少。
嬴子婴头这个疼啊,又是太子这边出现了纰漏。要是这次没有自己的话,太子会不会真的让这帮歹人给害了呢?
什么时候他才能真正长大啊!
“向哪个方向去了?”嬴子婴问道。
“东边。”
“扣住了吗?”
“扣住了,正在往回押。”时迁说道。
“从小门进,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个五百主先别动他,避免打草惊蛇。”嬴子婴说道。
“诺。”
自从那位亲爱的“战友”走了之后,陈树就变得放松了很多。既然已经有人去通风报信了,那今天晚上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而那位陈树最亲爱的“战友”,这个时候正被时迁五花大绑的扔在一处偏僻的帐篷里边进行无情的教育。
打的时迁胳膊都酸了,才将人把他给架起来,揪掉嘴里边的破抹布,气喘吁吁的说道:“这儿距离帐篷门口只有十步的距离,当我走到帐篷门口的时候你要是还没有想清楚说不说,记住了,下辈子投胎别转个人。”
说完,时迁就往门口走去,就那步伐,看的那哥们儿都傻了,你这是恨不得要飞出去啊!
而旁边的刽子手更过分,捞起火炉上的大烙铁看了看,还往上吐了口吐沫,那呲呲冒着白烟好像还是令他很不满意。又拿起一把火锥子,冲着那哥们儿脚上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