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道：“青羽说过，因为同时传输了三个灵魂，源智能超负荷运转，功能受损，源智能是变形怪的核心，我想当时的变形怪肯定受了重伤，根本没能力逃走。”

“那它能力恢复后，为什么要转移？完全可以支配我的身体。”

“灵魂转移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大大的身体或许也发生了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已经不再支持变形怪，否则也不会数日不醒，另外源智能完成了一次任务，更换宿主也是一种需要，当时只有素心姐的身体崩解的材料，没有别的，变形怪没有其他选择。”

朱天赐叹了口气：“就算这样，变形怪也是将那些有机大分子重组而已，已经与你素心姐无关。”

秀秀道：“以我的了解，人的记忆并不在细胞层面，而是在蛋白质层面，人的灵魂所依托的未必是神经细胞，素心姐的身体虽然崩解，或许靠那些大分子保留着一些记忆和残魂，又被冷冻起来，可以长期保存而不变质，变形怪重组身体不会在原子层面，而是把那些大分子组合起来，才会有一定的意志和记忆，而不像胎儿那样白纸一张。”

朱天赐盯着她：“你为什么这么费尽心思为她解释？”

他开始怀疑秀秀也在被青羽暗中控制。

“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信不信由大大自己决断。”秀秀有些小委曲。

她确实在极力为医神辩解，但不是为了医神，而是为了老大，老大在玄蝶幻境中的表现她都历历在目。

医神惊异地看着秀秀，她想不到刚才还对她冷言冷语的秀秀竟然如此不遗余力地帮她澄清，甚至都有些强辞夺理。

秀秀见老大犹在惊疑不定，补充道：“我只是觉得青羽没有必要进行这样的测试。”

这句话很有力。

朱天赐知道青羽对他测试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寻找她主人的灵魂碎片，再就是宾太，前者已经证明不是，而宾太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就算测试宾太的能力，也不必再用感情戏码。

他望向医神，缓和道：“后来呢？”

医神道：“我知道发生的一切后，试着与变形怪联系，但始终都没有回应，我不甘心，判断你的死亡肯定与电脑上那个双螺旋球有关，这件事非常诡异，不是死亡那么简单，我存了一些侥幸，或许外星人把你的魂拘走了，我想去找你，便每天想像那个双螺旋球，就这样，过了五年。”

五年！朱天赐又开始怀疑，他当时与变形怪合作还用了十几年才打开通道，而源智能受了损伤，功能肯定下降，五年时间怎么可能。

“五年间，没有任何变化，我以为一切都是徒劳，但这一天，我突然就听到了判官的声音，以为在做梦，但当时意识很清醒，只是没有知觉，我又觉得真是地狱的判官把我的魂拘走，就问她有没有拘过我的老公，她根本就不理我，把我送到这个世界投胎，让我为她收集信息，但到现在都没有人来跟我联系。”

“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像被拉进了深渊？”

“没有，我就像作了个梦，然后就变成了婴儿。”

朱天赐充满了狐疑，这太不正常了，轻易打开通道，直接穿越，都没有过程，青羽就算编排故事也不应该编得这么烂吧？

他慢慢地道：“你跟我详细说说与判官的对话，一个字也不拉。”

医神道：“好，我当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说‘怎么又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