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周期足够长，足够产生无数的强大意志，这个位面又有无数的世界，产生众多的强者意志也就不足为怪，我猜这些强者意志会像源智能那样促进智慧的产生和进化。”

“这么说来，世界之间的交换会促使世界加速进化？”

“按青羽的说法，平行世界也不能永存，产生属于它的世界意志应该是它存在的意义，不过按宾太的遭遇，这些强者意志跨越世界应该很难保留记忆，只能保留最核心的意志，青羽之所以用源智能收集各世界的信息，也是为了收集这些意志。”

朱天赐吃了一惊：“你是说，测试世界的根本目的是为了验证是不是世界强者意志？”

“不错，所以才会有死亡测试，只有自成世界才能通过死亡测试。”

“宾太肯定暴露了，青羽为什么还要把我送到平行世界？”

“因为逆时序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能力，青羽试了几次也无法强行破解和得到这种能力，所以她才把你放回平行世界，在这里继续对你测试，也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可趁。”

“你说来的是青羽本人，不是她造的智能？”

“是复制的青羽，拥有与她相当的能力，她要保证猎物不锐钩。”

“智能确实可以无限复制，这是个大问题。”朱天赐疑惑：“你跟我说这些，不怕被她知道？”

“不用担心，青羽已经被我控制。”秀秀笑得像个小狐狸。

“被你控制？”朱天赐惊异：“怎么可能？”

“青羽与源智能是同一类的系统，我破解了影子智能，对这个系统有了深入的了解，任何系统都有漏洞，这是不可避免的，你在野狼谷遇险时，我让宾太发动逆时序救你，因为连续发动逆时序，青羽终于追踪到宾太，并发现宾太依托于影子智能，她立即与影子智能融合，试图控制宾太，但她未料到影子智能还有另外一套智能核心，而且拥有更高的权限，所以，才被我控制。”秀秀很是得意。

“造化！”朱天赐赞道：“那个一晃一晃的情形是怎么回事？”

秀秀道：“那是我正在与青羽争夺控制权，波及到你的感知。”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虚拟世界呢。”

朱天赐突然一怔，眼前的一切也未必就不是虚拟世界！

秀秀也可能是假的，只是青羽用来忽悠他设置的剧情形像，或许秀秀就是青羽所化，秀秀应该早就死了。

但如果秀秀真的死了，青羽就不可能化成秀秀，又编出后面那么多情节来圆谎，那么多细节都要能够得到合理的解释，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这样反而证明，秀秀确实没死。

秀秀是真的，那么，这一切都可能是真的。

虽然仍旧有可能是青羽利用了这些情节编造的剧情，但朱天赐还是愿意相信秀秀。

秀秀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在青羽的计划中，大大从来就不重要，她只对宾太感兴趣，也只有我，才把大大放在第一位。”

这个解释非常有力。

朱天赐知道，自己这个小小的灵魂，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青羽不可能把他当回事，没有必要针对他花费太多心思。

“秀秀，我相信你。”朱天赐坚决地道：“人，总要相信一些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我可以说已经一无所有，你能跟我到这里，这就是缘分，我会像以前那样信任你，而且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

“谢谢大大，我很荣幸，就让我们一起努力求存吧。”秀秀也肃然道。

“你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