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祀满意地给自己也斟了杯。
“阿茶近日就先待在这里吧,不要想着跑,反正,跑是跑不掉的……除此之外,阿茶可以做任何事情。”
美人眉目如画,倚在榻上的姿态闲雅款款,病态与阴郁完美地杂糅在了他的气质里。
令人即使知道他浑身是毒,也忍不住想要向他靠近。
桑茶:“他们人呢?如果他们没有离开,你要对他们做什么?”
其他人桑茶不在乎,但费诗卉与原主的关系好,平常对自己也多有照顾,总不能丢下不管。
尘祀放下茶杯,动作甚为漫不经心,他暂未答话,只是缓慢踱步至桑茶面前。
垂下眼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阿茶很在意他们?”
无力感涌上来,桑茶说:“难不成我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
尘祀不经意反问:“阿茶觉得他们会死?”
桑茶心说就你这样的疯子,整个世界的人都死光了也不足为奇。
“……不说算了。”
还是等她自己去找吧,就凭她还找不到几个人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