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瑟尔面对她的质问,还能风淡云轻(讨人嫌)地坐在她床边,挑着眼尾:“我自然是想无时无刻地保护公主殿下。”
不,不需要,你走。
桑茶满眼都是抗拒。
偏生得某人看不见。
“公主这里怎么还没好?”
爱瑟尔倾身过去,指腹在桑茶昨晚被咬的锁骨处摩挲,她皮肤白,这一摸,又给摸得红了一片。
他似乎挺惊奇的。
昨晚他并未咬进去,只是用牙尖在上面轻轻咬了咬,带给他的感受与吸血很近,却又截然不同。
这么想着,爱瑟尔舔了下唇。
“你自己干的你好意思说!”桑茶没好气地道,完全不能理解,怎么出了那个地方,爱瑟尔性子就更狂野了些?
……等等。
她好像捕捉到了什么。
“我的错。”爱瑟尔十足宠溺地致歉,“下次我一定注意。”
“……”
瞅瞅这熟悉不走心的台词。
桑茶放弃了。
她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蒙住,摆明了不想见客。
“我还要补觉,你给我出去。”
最好别回来了。
桑茶眼睛睁着,被子隔了光,好半晌都没有听见回音,还以为对方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