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还是那么柔和温静,目光如江南清澈的水,透着化不开的浓情与舒适。
“我爹曾是达官贵人,在商城势力不小,那个年代,有几家人在和他争夺什么东西,但他挺厉害的,还是挺了过来。”
“后来他遇见了我娘,也是个戏子,他闲来无事就喜欢去听戏。听懂了,听迷了,也就将自己搭了进去。”
“他那时都自顾不暇,怎么可能迎娶我娘。
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他娶了一个财阀的女儿,日子总算是过得去了,不至于日日在刀口上走。”
扶茶说:“这很常见。”
“是啊。”南鸢微微笑着,“抛弃妻女这种事,在曾经与现在,都太常见了。没有人可以制裁他们。”
到底是生的时候不对。
她有时会想,这种情况会世世代代地传下去吗?
以后还有会更多的人遭受这种苦难,却无法呼救,被迫承受,最终郁郁而终吗?
那太可悲了。
“我娘带着我,遭受街坊邻里的白眼,一路唱着戏回到老家避难。我就是在南方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