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一个公式！”莫依没听出凌木话里的戏弄之意，兴奋地向他邀功道。

凌木微愣，一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也惊喜的不知道说什么啦？”莫依在电话这边笑得好不得意，快表扬她吧！快！她昨天还不敢确信，直到刚刚自己实实在在的靠自己的实力做对了一道题后。

“你说的是你抄写的公式的那种公式？”凌木还是不敢确定她说的是“公式”是指的是知识方面的公式。

“对啊！”

“什么公式？”

“九九乘法表啊！我今天没有做错一道题呢！”

凌木差点喷了出来，不过他很清楚现在的莫依需要他的鼓励，至少他知道她能一道题也没做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这个进步很让我欣慰。”

“哈哈哈……我就知道，那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好。”凌木从没发现自己那么有耐心过。

“其实我昨天记住的是三角形的面积公式！九九乘法表我早就会了！”莫依更加得意地一副大爷姿势仰坐在自己的凳子上。

“真的？”凌木这下是真的有些吃惊了，那个公式在她面前出现过无数次，她每一次都能待它如初见，现在不仅记得了，还能明确说出那是干什么用的！真是个很了不起的进步了。

“当然是真的！一会儿等你来了，我给你看我今天做的习题！”莫依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她的小学生练习册。

“……”凌木突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莫依等了许久，凌木依然没有说话，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有点狂妄了，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放在课桌上得意摆动着的双腿放了下来，心虚地轻声唤他：“小妈……”

凌木被她的心虚逗乐了，他仿佛能看到她刚刚得意成大爷模样的嘚瑟小样，“我要和你说一件事，听完后不许生气，可以吗？”

“我哪儿敢生您的气啊？”莫依下意识回了这么一句。

哈？这话凌木敢信吗？这两辈子的第一次冷战都献给了她，还说不敢生他的气？

“我现在在z洲，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去。”

“……”莫依的笑容凝固，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能一句话都不说跑到那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