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燕熹哑声附她耳畔:“你高兴了,也让我高兴高兴。”指腹挑开前襟,露出大红的鸳鸯肚兜,绷的很紧,他轻笑:“这双鸳鸯怎又胖了。”
一语双关,听得潘莺颊腮如霞,面色烧红,伸手揽他的颈子,软语呢喃:“你轻点!”
常燕熹顾着她有孕,把从前床笫之欢的野性收敛,谁能想到武将也有温温款款的手段,把她当成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掌心反复拿捏,不轻不重,不徐不烈,他指腹间有茧子,划过肌肤有丝丝痒痛感,却又恰到好处,整个人松软似绵,懒洋洋承他的柔情深种,薄汗沁透全身,一场下来,却比从前多了别样的欢愉,像死了一回。
常燕熹光着膀子拿水来替她擦拭,潘莺由着他弄,喜欢他伺候她,待他重新躺回来后,复又环住他的腰身,常燕熹有些意外,最近她总是嗜睡,有时话没多说两句就困着了,遂笑问:“今天这是怎么了?”
潘莺打个呵欠:“你还记得血玉案子么?”常燕熹道怎会不记得。
她接着说:“今日我看到肖姨娘的手腕,戴着一枚血玉镯子。”
常燕熹默了默:“或许此血玉镯非彼血玉镯。”
她道:“你晓得我会些法术的,寻到她宿院时,上空呈妖邪异象,同我从前在玉器铺子、和龚府高氏住处所见,并无大不同!”
常燕熹问:“肖姨娘的镯子是哪里得来的?”
潘莺道:“是大夫人送她的喜礼。”
大夫人蒋氏!常燕熹面色凝沉,他没在多缠绕这个话题,而是问:“你从哪里学的法术?我从前怎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