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鹤礼被这突来一问唬住,抬头看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常燕熹冷笑道:“阶下之囚,我素来不喜人家问我,你只需回是或不是!”
贾鹤礼心中章法大乱,听闻那日行刺皇帝失败,东厂捕了几名刺客,后来就不了了之了。他此时怎地突然提起此事
"自然不是!"
常燕熹看向丁玠:“那些刺客还活着?”丁玠回话:“活得好好的!”
常燕熹笑了笑,给锦衣卫下命:“带去刑房继续上全刑,直到招为止,只要留一条命就好!”
贾鹤礼被拖下去,稍过片刻,便听见呼号声不绝。
常燕熹朝丁玠道:“你来替我按压肩膀,最近感觉格外酸胀!”
丁玠把指骨捏的咯咯作响,笑着走到他身后:“酸胀是吧!这我拿手啊!你且等着享受!”
龚如清面无表情的斟茶吃,眼底却掠过一抹笑意。
半晌后,常燕熹皱起眉宇,吃痛道:“你这按压的手法,连个娘们都不如!”
“哪个娘们?夫人还是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