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怔了怔，“怎么算？”

曾一荻说：“笔，纸，手，电脑。”

云飞扬懵了。

曾一荻长舒一口气，道：“好险我电脑里面，留有大学时写好的几个算法，不然——”她微微一笑，“这‘卦’我怕是要算到明年。顺便一说，我大学时是学金工的。”

“噢……”云飞扬了悟般点点头，接着，脸部又跟抽筋似的挣扎一番，“诶，等等，不是……”云飞扬不解道：“那你那n股指数怎么算出来的？”

“那个啊。”曾一荻道：“那个我是听你们的谈话，结合平时了解到的咨询，和一些经验，推测的。”曾一荻笑。

云飞扬：“推测的？！推测的那么准？！”

“运气罢了。”

“那方块十呢？”

云飞扬还是不愿放弃希望

，“那个总不能是……”

“猜的。”

云飞扬不敢置信：“猜的？？？”他愣愣道：“怎么猜？”

“小学生数学题。”曾一荻淡淡一笑，扯过笔纸来，“加州扑克有52张牌，你我手里，各有两张方块，但都不是十，桌面上五张公共牌，其中四张已经翻过来了，那最后一张河牌中出现方块十的概率：52张牌减去你我手里的牌，再减去四张公共牌（52-8），大约是1/44吧？”

曾一荻把纸推给云飞扬看。

“……零点零几的概率，我不是乱猜的，是什么？”

曾一荻笑：“倒是你，我说我会算，你怎么就真信了呢？”

云飞扬怔怔地坐在那里，沉浸在美梦破碎后的虚幻里。

就在今早，他还以为自己有救了呢，谁知道原来只是空欢喜一场……